迟砚趴在桌上笑,肩膀直抖,笑声不大,孟行悠坐在他身边却听得很清楚,一声又一声,像是有个立体低音炮在自己身边炸开来。
孟行悠心里甜得滋滋滋直冒泡泡,低头看着自己的鞋,说:你没听勤哥说每周一轮换吗?我们不会一直坐这里的。
迟砚顿了几秒,也伸出拳头,跟她轻轻地碰了一下,笑着说:成交。
孟行悠不知道迟砚为什么要跟她交代行程,但这个感觉并不糟,礼尚往来,她也学着交代了一下。
两个阿姨手上的动作没停,倒是有个穿着百褶裙的双马(mǎ )尾女生从阳台走出来,她戴着口罩,四处指指点点:你们做仔细点,缝隙角落都要打扫干净,我最见不得脏东西了。
这是同班的最后一个学期,不是毕业胜似毕业。
迟砚没理他,眼皮子也没抬一下,双腿交叠懒散地站着,双手在屏幕在起飞,明显是游戏比较好玩。
低调这件事,在(zài )哪都错不了,站得越高,越不会错。
洗完澡回宿舍,陈雨也来了,一个人安安静静在收拾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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